但丁在古代罗马大诗人维吉尔的引领下,渐渐走出迷惘,最终得以一窥“三位一体”的上帝的灵光。
话说现代人陈其浩在百度这位似圣诞老人般慈眉善目、能带给人吉祥如意的舒适与快乐,又似生龙活虎的哪吒,脚踩两只所向披靡的风火轮,给人以朝气和活力的巨大魔力的感召下,于快到知天命之年涉足茫茫网海,从无知到粗通,从生疏到熟练,一步步助其成功,一回回赐其快乐,终于感受到上网冲浪的时尚与乐趣。几年下来,真正应验了老网民朋友H君当初对我这只“菜鸟”的启蒙:“没什么了不起,有疑难找百度!”斯言不容置疑,这是我当初的印象;于今回味,才觉得此语何其铿锵,何其雄壮,何其实在,仿佛是掷地有声的金玉良言。也正因为借助于数年之实践,今日我有足够的理由信服之,信赖之;继尔不由自主地赞扬之,推广之。
回想当初上网,我像只无头苍蝇,对深奥、广袤的网络充满好奇,充满亢奋,只可惜“眼前有景题不得,崔灏有诗在上头”——图文并茂,满目锦绣,只疑都是“崔灏”这个高人在操纵着我的蠢蠢欲动而又怕顾此失彼的卑微的心灵,老是感觉无从下手耶!其间,好在有些茫无头绪的我尚能记起我的那位朋友指点迷津的话:“没什么了不起,有疑难找百度!”随之,自喻为“我是嫩鸟才学唱,绒毛鸭子初下河”的老夫,木榆脑瓜猛然被激活,对,有劳百度,就让它成为我网上不厌其烦的引路人和得利助手吧!于是乎——
上网找不着北找百度;
凡有不解之词找百度;
探密文学伊甸园找百度;
探访文友文字行踪找百度;
探问自个拙作发否找百度;
印证某种传闻虚实找百度;
旅游各种绝妙去处找百度;
就连寻医问药也找百度!
哎哟哟,我的妈呀,在我看来,这个百度先生可真成了神通广大的造福于民的观音菩萨哩!
“没什么了不起”,那是对困难的藐视,是人的一种战无不胜的英雄气概;而对百度而言,迄今已经有三四年网龄的我,不禁对其由衷地赞叹:“百度,您确乎了不起!”
哈哈,“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。”我这只菜鸟终于与百度结识,并且在它的帮助下,解决了我在生活乃至写作中的种种困难,使得我上网因之便利,事业因其辉煌。
记起刚上网时的趣事,至今我还津津有味呢——
一日偶然点击某人一篇文章,想认识这人,于是初次学着百度了一下,立马就现出“刘英的精品人生”文学主页,读了一阵子,遂兴冲冲地给其发了一封电子邮件,探讨探讨文学,切磋技艺。在我这个新手看来,网络世界就是神奇,没过多久,即获回音。对方末后有一句话对我感触颇深:“但愿文学和网络带给我们更多的欣慰和快乐!”
是呀,文学和网络带给我许多欣慰和快乐,而从初识到如今的“不可一日无此君”,百度已然深深地在我的心田扎下根来。
又一日,我鼓动当时正在读小学四年级的女儿将她的2则习作(《杀鸡》、《地球母亲,我想对您说》)点击发送给《联合早报》的“小白船”儿童文学周刊一试。过了几日,我输入女儿名字百度一下,转眼就见这2篇文章现身网络,原来稿子投寄没过几天,便获发表。此举对女儿是个鼓励,同时她也认知了百度的神奇功力。过后不久,她自己通过百度搜索《小学生周报》投稿信箱,又将另外2篇作文发送出去,结果也获得刊登。这下,她更加喜欢互联网,并爱屋及乌,信赖上无所不能的百度。平时在家,只要得空,她总要上网百度这百度那,每回都有所获。当初问她收获最大是什么,答曰:“百度比一百个老师还管用!”我想,上网、发伊妹儿乃至百度查找学习资料,对我这样老少两辈人来说,这些都是新鲜事,而她因之尝到高科技迅速便捷的甜头,更坚定了她发愤学习科学知识,掌握过硬本领的信念。
上面说过,探问自个拙作发否最便捷的方法就是找百度。老夫我每隔一段日子就要输入本名,然后百度一下,看看近期有无拙作见诸于报刊。记得去年4月28日,百度帮我搜索到我的1则议论伊拉克战争的杂文《反战另途》已刊发在当年第1期的北京某杂志①上,可是该刊不守信用,既不寄样刊,也不寄稿费。得此信息后,我即向该刊主编索讨样刊和稿费,尽管后来未要到样刊,要来的稿费也离千字300元”标准相差甚远,但我对百度还是心存感激,没有它,我的“姑娘”(作品)嫁的是那个婆家都不知道,岂不是作者的悲哀?!
如今,我已经习惯一遇到大小问题,就会对己或对他人嚷嚷:“有问题?百度一下嘛!”以致人不分老少,我都下意识这么指指点点。譬如我与一位身在农村的老学究的交往,迄今正好三十年。三十年来,我从“十八岁的哥哥”,到“知天命”年龄的半老头子,从未中断过与这位博学强记、饱读诗书的被我称作“吴老”的人的亲密交往。当然,两人天各一方,相距万水千山,二十多年的通讯联系,主要靠传统的书信,后来又兼以现代化通讯工具——电话。及至年前的某一天,我突发奇想,他儿子是老师,孙子孙女都是大中专生,谅也上网,也用百度。于是在信上对他说:“不久前,网络上挂着我的一篇纪实散文《翰墨缘》,是专门记述我与您和陈老紫星的诗文唱和的雅事,您若有兴趣,不妨在他人的帮助下,用百度搜索一下,便能读到这篇小文。”同时,我还告诉他,日前我在不经意间,在网上输入“陈紫星”,百度了一下,即刻找到相关网页12篇,用时0.111秒
,与陈紫星有关的文章占了六七篇,令我十分惊奇。惊奇的是网络利索便捷,无所不包,无所不能;更惊奇的是“百度”搜索之神速,须臾便见欲寻之人的墨宝,真所谓“得来全不费工夫”矣!
此信寄出,不出一周,即收到年逾八旬的吴老的回音:“信悉。孙子冠兴相帮,老眼昏花者竟然能上网一睹君之华章,实在意外。而倍感惊异的是,诚如阁下所言,‘百度’搜索神速,比‘神行太保’还要强百倍呢!”末了,他还用挺专业的口吻对我讲:“令冠兴输入陈其浩三字,只百度了一下,君之如许好文骤然毕现眼前,老夫我恍若梦境,有种超然物外的感觉哩!”
哈哈,“百度,真乃神行太保也!”(吴老语)你居然能让一位八十三岁的耄耋之人也为你称奇叫好,实属不易。
去年7月8日得其一函,内有一首题赠与我的七律诗:“毫枪文剑鲁公传,时代熔炉炼哲贤。投笔从农‘幽默’②不?挥戈射燕‘寓言’偏!独怜颍水翔鳞变,更喜邱山跃马还。翰墨余香飘五岳,九洲书友识名篇。”——此诗对在下溢美甚矣,何敢克当?权作师长对后学之勉励罢。
记得当时读信,对“邱山跃马还”一典不甚了了,电话询问吴老,讵料吴老对新生事物接纳得倒挺快,他诙谐地反问我:“百度一下,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嘛?!”一语道破天机,遵其言立行,果然“什么问题都解决了”。瞧,“野老村夫”也懂得“百度”之妙用。这可是时代的一大进步,亦是百度的骄傲!
这之后,出生于公元一九二二年的这位老人来信说,但凡读书读报遇到不解之典甚或新词(比如他常听邻家二楞子挂在嘴边上的的网络语言“拍砖”、“小强”、“稀饭”什么的),不用再戴老花镜翻寻旧辞书新词典了,他会在孙子冠兴的帮助下,轻松百度一下,然后知足地释怀大笑一通。闻此言,老大不小的我随即乐呵呵地呼妻唤儿,指点信笺,学着吴老的口吻一字一板地赞叹道:“百度,真乃神行太保也!”然后发出爽朗的会心一笑;继尔又口占一语:“常用百度,众人皆可成李杜。”
百度,我心中的圣洁,我心中的神灵!
如前所述,老夫我说“一日不可无此君(百度)”,的确是肺腑之言,亦是大实话:从上网伊始直到现在,不管是自家的还是办公室,我都是将好123网址之家设为浏览器的首页,每次一打开电脑,该网址的开首处便可见到精巧雅致的百度图标。可以说,百度早就与我形影不离,是我忠实的朋友。
“没什么了不起,有疑难找百度!”——是呀是呀,老夫我好想有朝一日将此当作百度叫得响的主题宣传语。呵呵。
注①:“北京某杂志”指国家一级期刊《百姓》杂志。
注②:我曾下乡插队3年。“幽默”又指我的专集《幽默不起来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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